将床帐放下去了。
这反应有点可爱,秋枕梦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。
她知道汪从悦绝不会乐意让人碰触到那个地方。
那代表着他为谋求活路舍弃过的孝和尊严,更是一种受人鄙夷的,卑贱的烙印,是他变得与世间寻常男子不同的源头。
那个微微的僵硬,已令她对一切都心知肚明。
果然,之前没回应她的话,一定是快要睡过去了。
汪从悦从里头拉开床帐。秋枕梦看着他,含笑转移了话题:“小哥哥不在家多养两天吗?”
“圣上只准了一日,”汪从悦重新躺了回去,闭了闭眼,“妹子,我已经好了,你放心。”
他在心里将这件事过了一遍,已经有所明悟。
这回的弹劾多半只是个开始,受到皇帝责罚的,几乎全是他这一派的人,甚至还有一两个并无派别的同僚。
而这一两个同僚,或多或少又与贤妃有那么点好关系。
当真是一次出手,对付俩人。
料想他身上,除了掌印弟子一重身份外,别无令人可羡之处,连他也牵扯上,势必是盯着未来掌印太监这个位置。
汪从悦有些无奈地想,他其实并不在乎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