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从前除非与同僚邀约,或者应酬办事,否则这一两日的假,他也是不休的。
休来没什么意思。
同僚大多数尚有几个家人,可以回家团聚。
而他家中只有孤灯一盏,下人一群,说个话解闷的人都没,连作画都觉无聊。
“那还真是可惜。”秋枕梦声音里含着朦胧睡意。
汪从悦随着这声“可惜”,竟也生出几分可惜之意来,有些遗憾地闭了眼。
秋枕梦却忽而再次凑了过来,温软湿润的唇齿,轻轻咬过他的唇。
他于黑暗中红了耳朵,与少女温存片刻,再分开时,些微的可惜全然不见了,一夜好眠。
·
秋枕梦睡醒时,身边人已经走了。她换上昨日刚配好的一套天青色衣裙,梳了发髻,便要带着红豆去绣坊。
因着汪从悦提醒,这回她没步行,坐了个小轿。
半路上碰见那位“黄”公子,没带着货,牵驴站在路边,秋枕梦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下去。
她不下来,黄公子却自己找上门,截住轿子。
“我找秋小娘子一叙。”
秋枕梦只能停了轿,扶着红豆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