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,秦桑,秦桑……
……
“秦桑……”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,些微颤抖。
他坐在轮椅上,紧挨着病床边,修若梅骨的手轻轻握着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的手。
晏锦言是半个小时前才赶到的。
得知秦桑在拍摄过程中受了伤,昏迷不醒……晏锦言便立马飞回来了。
这是第二次,秦桑出事的时候,他没在她的身边。
对于晏锦言来说,这无疑是一记痛击,他这会儿拼命忍着痛楚,额头青筋暴起,双眼涨得通红,这才没有哭出来。
他早在很多年以前就知道,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东西。
所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掉过眼泪了。
可此时此刻,无尽的懊恼、后悔堵在心坎上,晏锦言快要忍不住了。
陈叔见状,很有眼力见的去将秦宵河等人带出病房。
于是房间里安静下来了。
病床前的男人将头埋在了秦桑的小臂上,有温热的液体浸湿秦桑手臂上的肌肤。
她感觉到了暖意,也感觉到了手掌心的温度,牟足了劲撑开眼帘。
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,鼻息间浮荡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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