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婚礼,还以为大家都还单着呢。
“人家赵妍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。”夏萤给秦桑夹了她最喜欢的撒尿牛丸,自己嘬了嘬筷子上的汁儿,接着道:“不过我听人说,赵妍她老公好赌又好酒,输了钱喝醉了酒就爱动手。”
“想想念书的时候,赵妍仗着陈秀的势欺软怕硬的,大家都觉得她这是报应到了。”
“其实我觉得她也蛮可怜的。”
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真的。”
夏萤说这些时,语气一直很平静,就是纯粹的从旁观者的角度,冷漠讲述。
秦桑作为听众,也就吃着喝着,听过也就罢了。
毕竟是无关紧要的人,顶多和夏萤一样,叹一声赵妍可怜,再无其他。
“那你和陈秀是怎么谈上的?”
话题回到了夏萤和陈秀身上,女人面上扬起了笑意。
夏萤说陈秀后来去海城搬砖了。
真就是工地上搬砖的那种,然后一次机缘巧合下,夏萤和大学时交往了一个月的男朋友分手,在大排档撸串的时候和陈秀巧遇。
在那之后,两个人的交集慢慢多起来。
也因此,夏萤越发的了解陈秀这个人,渐渐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