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应下了。
秦宵河是有些生气的,他其实想问晏锦言,他家桑桑到底哪里不好?
可说这些话,又怕太糟践自己闺女,于是秦宵河忍下了。
他只临走前,对晏锦言说了最后一句:“你放心,我女儿的性子我清楚。”
“只要你不给她希望,她伤够了痛够了,会潇洒放手的。”
秦宵河说完这些便离开了。
剩下晏锦言一个人坐在书房里,悄寂无声地整理着自己的情绪。
他搭在膝盖上的那只手,时而攥紧时而松开,反复这个动作许久,最后还是疼红了双眼。
因为在伤害秦桑的同时,他也在自、残着。
……
深夜,晏辞回了家。
他带回一个特别大的行李箱,到家后先去了晏锦言的书房,跟他打了招呼,然后偷摸摸的去了晏锦言的卧房。
此时已是夜深人静,家里人都歇下了。
只有晏锦言那个工作狂还在书房忙碌,所以晏辞稍稍宽心了些。
他轻手轻脚的将特大号行李箱放在了晏锦言的房间里,然后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。
晏辞小声道:“出来吧,动作小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