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秦桑愣在原地,傻不拉几的抹泪。
哭也就罢了,她还拽着晏辞又折回大排档买了一箱啤酒。
这不,回去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借酒消愁,顺道跟晏辞吐槽了一下晏锦言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。
晏辞耐着性子听完了,这才有了刚才的结论。
“那他什么意思?”秦桑灌了口酒,面色比月华还冷。
晏辞被她这么一问,思虑了好半晌,才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男人道:“你说喜欢他,又不是只喜欢他。”
“而且喜欢和爱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。”
“我哥这人把板正严肃惯了,可能觉得你随口一句喜欢过于轻浮了,没有诚意。”
秦桑喝酒的动作顿住,终于侧目看了晏辞一眼,对他的话半信半疑。
“是这样吗?”秦桑皱眉,“我刚才明明很正经啊,一点也不轻浮。”
“我哥那人吧,自从16岁那年腿折了,性格就古古怪怪的。”
“那两年里,他简直怪到没朋友好吧。”
“也就是认识了你,这几年脾气才回暖了些。”
秦桑认真听着,想起之前听秦舟说起过秦念和晏锦言订过婚那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