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在廊下望着院子里那棵蒲桃树。
他像一尊石塑,直到院门被人推开,才灵魂归体了一般,面上有了几分生气。
少年循着声音看去,看见了跟着陈叔进门来的秦桑。
脑袋低垂着,周身死气沉沉的,好像一具行走的尸体一般。
秦桑那模样,看得晏锦言些微心疼。
“桑桑,你要打起精神来。”陈叔拍了拍秦桑的肩膀,“走吧,先进屋里吃点东西。”
陈叔打包了饭菜,是给晏锦言带的。
在医院的时候,他也有给秦桑买饭,但那丫头一口没吃。
都已经这个点了,怎么着她也该饿了。
小丫头还在长身体呢,怎么好一直饿着。
秦桑点了头,默默进了客厅。
她从晏锦言身边经过时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。
晏锦言隐隐有些心疼,紧跟着他们进了屋去。
陈叔去把打包回来的饭菜加热,客厅里只剩下秦桑和晏锦言两人。
前者在沙发一角坐着,一动不动,甚至连眼也不抬,像个木头人。
后者远远看了她片刻,默默倒了杯茶,将茶杯轻轻塞到了秦桑手里,男音很低:“喝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