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傅嘉延一眼看见了它,盒子外围被小刀划得残破不堪,抖一抖会有木屑飘落,幸在傅嘉准不知道打开木盒的方法,盒子里做了不少减震措施,木雕应该没事。

    戏谑就戏谑在,傅嘉准压根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,只要是属于他的,就一定要以最残忍的方式破坏。

    傅嘉准睡得不踏实,听到隐约的声响,睁开眼睛就看见傅嘉延的背影,身上沉睡的暴戾因子瞬间苏醒,哑着嗓音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傅嘉延置若罔闻,带上木盒,抬步就走。

    傅嘉准不甘地嘶吼,歇斯底里道:“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!!”

    见傅嘉延无动于衷,他猛???????地拔落针管,鲜血和药液一起喷涌而出,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,因动作幅度过大,身上伤口撕裂,痛呼一声倒了回去。

    傅嘉延转眸,与他视线相对,冷言道:“我还想问,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的,那就是我的,这是你欠我的——”傅嘉准一字一句地道,想到傅嘉延居然敢同他动手,目光愈冷了几分,“怎么,你来这里,是想和我下跪道歉?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道歉。”傅嘉延好笑道,“傅嘉准,你快成年了,该学会为自己的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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