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真是敬谢不敏。她浑身发毛,只好点点头:“……那、那就肯吧……”
钟霈开心了,凑过去亲亲她。
钟霈的近视度数其实不深,但他习惯工作时间都戴着那副眼镜。余皎和他呆在一起久了,总是不太喜欢他戴着眼镜。
她总觉得他带着眼镜的时候,他们两个的距离很大。
余皎偶尔会回想起以前梦到钟霈的日子。那些梦现在变得更像是一场前世的回忆,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候会突然被想起来。比如说,现在。
她还记得在梦里第一次和钟霈“现实”见面的样子,项目结束之后钟霈就把她拐到床上了。现在回想起来,她真是觉得不可思议,怎么这么轻易就和他走了呢?
她记得很清楚,她一个性冷感没有办法很快就湿。而钟霈那天并没有什么耐心哄她。
那当然了,他们那时见面才多少次?连对方电话都没有的两个人能有耐心到哪里去。
他们那是什么关系?连炮友都算不上吧。
余皎记得她在梦里说,她可以用手帮他,钟霈却盯着她没动。
当时,余皎浑身的衣服几乎都要被脱光了,而他衣冠楚楚,那副眼镜稳稳当当戴着,丝毫看不出淫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