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贵姓周。”周时秋看了看四周,人来人往, 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。她提议:“我相信容总一定有话要和我说,不如我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。”
容起云点头:“可以。”
容起云和周时秋就近找了一家没人的咖啡厅,容起云有太多的疑问堵在心里,可是他无从去询问,只好抓住面前这人。
他十指竖搭在一起, 斟酌着开口:“周小姐,不知道你和曾忱熟悉吗?”
周时秋看他小心地试探,笑了笑,开门见山:“不算很熟悉,其实见面的次数并不太多。曾忱她不太愿意见我,基本都是我贴上去的。”
她以一种玩笑的语气说着,容起云听得皱眉。
周时秋叹笑了声,左手握住右手手心,“其实按照我的职业道德,我不能给你透露太多病人的情况。”
容起云眉头皱得更深:“病人?”
周时秋点头,对他的惊讶并不意外,曾忱应该从未告诉过任何人。她抬头,思索在职业道德允许的范围里,应该从哪儿说起。
“我是她的心理医生,当然了,我自封的。她其实没找我正儿八经看过,只是以前有段时间失眠很严重,来医院看病,让开安眠药。我和她聊了几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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