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穿的校服都一样,可她穿在身上却有一种恬静优雅的气质。
严惜捏了捏自己尚存婴儿肥的脸颊,又抚了抚了自己头顶上总竖起来的两根呆毛,接着往下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,又想起了每天早上起床照镜子时看到自己圆圆的脸蛋和圆圆的眼睛。
突然自惭形愧。
最后看一眼自己总在及格线上徘徊的数学分数,顿时痛心疾首。
她有些郁闷的往严峻那边看了看。
严峻坐在椅子上给陈瑜讲解数学卷子,细长的笔筒在他指缝中晃动,他流畅自然的在草稿纸上写着步骤,口中不时的和陈瑜说着解题要点。
陈瑜弓着腰,与严峻挨得极近,她柔顺的黑发垂落在严峻的肩上,严峻也没有伸手把她的头发撩开。
黑的发,白的衫,鲜明又刺目的对比,晃得严惜眼睛有些疼。
直到脸颊上传来轻微的小疼,才扯回了她的视线,原来是傅樾捏了一下她的脸蛋。
入耳的嗓音一惯的温和清润:“明天是周末,你来我家玩吗?把你不懂的题目都带过来吧,我给你补习。”
严惜点点头,心不在焉的应了声:“好。”
周末这日傅樾来严家楼下接严惜,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