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被严母发现端倪,便跟着附和,“嗯,好大一只老鼠,被弟弟赶跑了,我们这就回家。”
严惜抬了一下腿,腿间凉嗖嗖的,她的内裤被弟弟脱了,大腿两侧有些疼,她走得特别慢。
严峻一把抱起严惜,对严母说:“妈,姐姐脚扭到了,走得太慢了,我抱她上去吧。”
“哎,行,你慢点,别摔着。”严母跟在他们身后,举着手电筒替他们照明。
严惜紧紧的闭着双腿,生怕自己走光,也不知道自己的内裤被弟弟丢在哪里。
严峻把严惜抱进房间里放在自己的床上,然后故意去客厅的药箱里拿了一瓶跌打扭伤的药酒,进屋前扭头乖顺的对严父严母说:“爸,妈,我替姐姐擦一下脚就睡觉了,你们也早点睡,晚安。”
严父严母异口同声:“好的,晚安。”
严峻随即把门给关上了。
他把药酒随手放在桌上,一步一步的向床上的严惜走去,脸色阴沉,之前的乖顺早已不见踪影。
他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,脱一件丢一件,就连内裤也脱了,粗硕的阴茎高高翘起,茎身上环绕着青色的筋络,阴茎随着他走路不停晃动着,看着狰狞可怕。
严惜被他的模样吓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