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已经冷硬的梅花糕抱住,高大的身体缓慢蜷缩起来,像婴儿似得。
那柄血锋就插在他头顶,上面的血渍也已经干涸,像泼洒而上的朱砂,于莹白弯月之上出现的血月。
苏念珠听到陆棠桦嘶哑暗沉的声音,“滚。”
苏念珠没有滚,她撩起裙裾,坐在了陆棠桦的门口。
她知道,这件事不仅是她自己要过的一关,也是陆棠桦要过的一关,甚至他比她更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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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冬天实在太冷,屋内烧起了炭盆。
“我要问你借一个人。”苏念珠靠在床头,一副病恹恹的样子。
刚刚得到消息从外面疾奔回来的郝鹭喘着气,身上偏男性的服饰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更加英气。
她的腹部并不显,甚至还用腰带勒紧了。
郝鹭看着苏念珠惨白的脸,眸中一闪而过担忧之色,神色虽一惯有点冷硬,但语气意外和缓,“谁?”
“暗骑卫里有女人吗?”
暗骑卫里是有女人的,不过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做一件,不知道对不对的事。”苏念珠抬头看向帐子顶,眼神飘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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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骑卫里女人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