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才发现自己身上竟被绑上了绳索, 捆得粽子一般。
郝鹭双手环胸站在门口,腰间挂着利剑,正一瞬不瞬盯着楚瑜骁看,只要他有任何异动, 她手里的剑就会毫不犹豫的朝他刺过去。
楚瑜骁发现自己被绑后,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之色。他懒洋洋的往后一靠, 本想搭起腿,却不想那绳索从上到下连他的脚丫子都没放过。楚瑜骁没办法,只能直挺挺的懒在那里。
“我听说你回来成亲了,怎么还是这副男人婆的样子,你相公能看上你?”
这句话戳到了郝鹭的软肋,只见在迅疾之间,郝鹭腰间的剑已出鞘,“刺啦”一声划破空气抵到楚瑜骁的脖子上。
孙天琊赶紧劝道:“我还没治好呢,等我治好再杀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不急,治好再杀嘛。”楚瑜骁偏了偏头,躲开郝鹭的剑,“大家都是老相识了,何必这么见外呢。”
郝鹭红着眼,收回剑,一声不吭的又回到门口。
她站在那里,抬头往外看去。
今日天色不错,难得的大晴天,只是那阳光落在自己身上却凉的像雪,浸入骨髓之中,顺着经脉流淌,几乎要淹没她整个身心。
楚瑜骁歪头舔了舔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