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安分,捏完脸蛋还不罢休,还去捏她腰间的肉。
他把她的胳膊拗了回来,道:“停下,别要了。”
“不行,得要。”
荷官左右为难,到底是要还是不要?
对面的路易斯哧了一声。他摇晃红酒杯,慢悠悠地抿了口红酒,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桌。
他插话道:“我看周小姐很有把握,K你说呢?男人是不是应该让着女人,嗯?”
陆令泽很平静:“在我的规则里,输赢永远放在第一位。没有忍让的说法。”
周雨捏了回去,手指狠狠地掐他的大腿肉。可那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,仿佛肉不是长在他的身上。
几秒后,他从大腿上拍掉了她的手,低嗓道:“别闹。”
周雨嘲笑:“陆先生这么胆小?不敢赌一把?”
他道:“在要牌明显会输的情况下,没有赌的意义。”
周雨不同意这话:“就是明显会输的局,才存在赌的意义。”
牌局,赌徒,都在绝处逢生。
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豪赌?
陆令泽怔了一下,摇头:“随你吧。”
周雨要了另一张牌,对面的路易斯却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