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变得愈发寒冷,在屋内热起来的手心,很快布满凉凉的汗水。文森特携着那群保镖过来抬人,他挥手驱散聚集的人群,让她们回去干正事。
庞特的冬季是大淡季,能接到的生意很少,除了一些头牌,其他人几乎闲赋在家。自上次被金礼骞翻牌,周雨再也没有其他额外收入,又假装生病,请了五天的假。
冬天客人也不愿意来庞特。即使是在欲望膨胀的夜晚,流水都急剧缩减。琼也压制了她们的吃穿用度,食堂不再无限供应蔬菜,这是在纽约卖得比肉还贵的东西。每人一天仅一小份,多吃收高价钱。
周雨快吃腻了肉,现在闻见那股腥劲就犯恶心。干巴巴的吐司塞满嘴巴,她味同嚼蜡,最后混着苏打水一口吞咽下去。
她没赚到多余的钱,所以只能留在食堂吃饭。这些在这儿的人都跟她一样,贫穷而拮据,属于妓女里的中下层,有一些吊烂在末尾,一到叁十天期限就被驱逐出去。
留给她找东西的日子,还剩十五天。
请假销牌的五日,她转遍其他叁区,但一无所获。周雨快烦透了那坏了半截的玉佩,她根本不知道K要这破烂干什么,那剩下的、挂在他车里的半截,当初就该一起消失。
走出食堂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