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前天,还是某一天,她穿的是他丢来的衣服,松松垮垮的,很不合身。
然后,原本脏兮兮的衣服突然消失,紧接着又干净齐整地出现在面前。也就是现在,她正穿在身上。
“啪”得一声,空气抖了一下。
周雨拍了自己的侧脸,很重很猛的一下。然后,整个人滑坐到沙发角,神思恍惚。
她想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,红发变态的注射剂残留效果依然在,她能感觉得到。可现在连哪天穿的衣服,到底穿没穿衣服,她都快分不清。
就这种状态的自己,还怎么去与一群恐怖分子周旋,在刀锋下苟且,枪口里逃生?
迷茫的感觉让她觉得可笑而恐慌。
K从房间里走出来时,就看见她右脸上留有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。印迹不是很深,与他昨日在她胸口刻下的,简直算小巫见大巫。但掌印是刚打下的,无比新鲜的。
房间里除他之外,再没有别的人。除了是藏起来的鬼做的,显而易见,只剩下唯一一个答案。
他朝女子走近了些,在半米开外停下脚步。她一侧的袖子全然开裂,破损处勾起了丝,身上的衣服已褶皱,又经水泡过,早就不堪入目。
此刻,她就如一个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