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连连点头。
按刚才大巴车的情况,要不是池西,他们所有人不是被丧尸打死就是被吓死,别说等警察过来救人,能不能打出这通报警电话还是个问题。
池西摆手,“小事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她也算是在滦山乡长大的人,和他们是同乡。
见她这么爽快,两人顿觉惊喜,“你是不是要去滦山乡啊,我们两从小长在那里,怎么没见过你啊?”
池西听过他们讲小时候的故事,“我在道观长大的,山上的那个。”
“啊——”
“你就是老道长那个从来不露面的孙女!”
两人异口同声喊道。
“这都是缘分啊,”两人有些惊喜,“老道长每年来村里发平安符的时候都夸你呢,说你成绩好又懂事,每年都能拿奖学金,考上了大学以后还非得去做兼职赚钱。”
“还说你特别孝……孝顺的……”
正说的起劲。
他们忽然停了下来。
老道长已经去世了,他们这么说无疑是揭人伤疤。
池西笑了笑,“是啊,他对我一直很好,你们是要回去?现在晚上还有车吗?”
春甜正好拿了车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