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泽瞧着她单薄的穿着,微微不悦,伸手将其揽入怀中,迎进书房内。
“睡不着吗?”
钟锦绣微微颔首道:“嗯,看你不在。”钟锦绣微微有些担忧,道:“璆儿会出事吗?”
“不会,我会护着他的。”
“嗯。这孩子越发不像话了,待他回来定要好好束缚他。”
“你忙完了吧,忙完了咱们就回去睡吧。”
......
话那样子说,那是不让他担心。
隔日钟锦绣先给沈缘写了信,让他将沈璆的事情,全部都报告给她听。
钟锦绣这才明白自家儿子,被人骗了。
骗他的人,她心中清楚。
哼,真是自寻死路。
她忍二十年,如今终于要大开杀戒了。
随后,钟锦绣分别向各府内写了一封信,不出三日,那些掩藏在各府上的内线,便都被拔出了。
再过几日,钟锦绣借机会,上山礼佛。
山上,钟锦绣刻意借住了几日,然鱼儿便上钩了。
夜里,钟锦绣正坐在寺院内的,自个跟自个下棋。
然过了一刻钟,窗户有些动静,钟锦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