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威胁,他从来不会坐以待毙。
待要走的时候,她瞧见了柳淑。柳淑的神情,怎么说呢,比前日见到她,更差了一点。
“你今日来是为何?”
钟锦绣道:“为孩子们祈祷,顺便求了个平安福。”
“有用吗?”
“不知道,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你也...要节哀顺变。”
柳淑默然望着钟锦绣,久久的才问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会有这么一日?”
钟锦绣微迷茫。
“怎么会?这只是个意外?”
“意外?”柳淑轻轻呢喃,最近许多人都说这是个意外,但是她不是傻子,孩子房间内的招蛇香,预示着这是一场阴谋,那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刻意为之。
承恩公府,一手遮天之人,唯有雅郡主。
“柳淑姐姐,你可还好吗?需要我送你回去吗?”
柳淑摇了摇头。
她道:“最近两日我想了很多事,游士蕃怎么就这么蠢的与柳家为敌?这不该啊。”
“额?”
“是沈家,他们无形中承诺了许多,便是给游士蕃与幻觉,让他以为,他的后盾则是沈家。可是沈家最后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