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赏,对你甚是好。”
阿鸿只随意瞄了一眼钟锦绣,那端庄贵气的模样,让他微微心动,本来他以为来看他戏的人,且一掷千金的人,定是哪家的寡妇夫人,这般有气质,眼神纯粹的夫人,倒是少见。
他收拾心境,不敢怠慢。
“鸿某谢贵人赏。”
钟锦绣道:“鸿公子一曲贵妃醉酒,惊才艳艳,还望鸿公子勤勉,能排练出更多精妙的曲子供世人瞻仰。”
“是,谢夫人。”
钟锦绣没有在说什么,鸿公子告退,钟锦绣听到有人议论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鸿公子卸妆,没想到台上娇媚的人儿,台下居然是这般俊俏的郎君。”
“嘿,我听说瞻仰鸿公子的人不少,想养着他的人亦不在少数,但这位鸿公子却只言他唱戏乃是唱给众人听的,而非为一人。”
钟锦绣听着众人闲话,倒是不为然。
人若是出名,并非偶然。
鸿公子谢了幕,她便起身告辞了,先是去了珍宝坊,最后才想着回去。
然钟锦绣的连着几日为一戏子打赏的事情,很快便传扬开来,有人说钟锦绣大胆,也有人为沈明泽怜悯,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,绝非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