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三年来,落井下石者多之又多,锦上添花着却少之又少,然钟家便是这少数中得一个。
钟家这几年没少眷顾他们,甚至寅儿能安然在朝堂待着,也是因为有人罩着。
哎,她妇道人家虽然大的不懂,但这些人情却懂的。
正说着话,闽南月则已经出来了。
刚才她与母亲说的话,她已经听见了,听见那句唯一好友,心中禁不住一颤。
自已以前做了错事,真相早已经大白。
且这三年来钟家给与的扶持她如何不知。
不用闽南月说什么,钟锦绣便已经上前将她抱在怀中,道:“对不起,是我没有护好伯父,你怨我,我无话可说。”
闽南月心中感动,道:“我知晓因为我的无知给你惹来祸端,那个梦,说来也只是一个梦而已,而我却胡言乱语。”
钟锦绣想说那不是梦,可想一想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,免得为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闽南月道:“还好没有造成大的伤害,如今我还有挽救的可能。”
她瞧着闽南月,年少清纯已经不在,如今懂得了人情世故,洁白无瑕的脸颊处,多了些沉稳。
“嗯,今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