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泽则睡在地板上。
夜里,钟锦绣便是睡不着,而沈明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直昏睡着。
她起身来,蹲在地上,瞧着沈明泽。
睡着的他,没了白日见面时的箭弩拔张,清隽英俊的面容,方才能瞧得出他才十九岁。
白日的他太过老成。
“他负我,我害他死无葬身之地,若是你负我,我该如何呢?”我怕是不会舍得对你如何。
钟锦绣早就知晓自已心性,当年桓王纳侧妃,一个接着一个,她虽然同意,但心却不是滋味。
可若是表哥纳妾呢?
她会如何呢?
想不通,或许是不想在神伤一次,她也不愿意去想。
钟锦绣起身来,睡不着,只能去院子里站一站。
月白风清月明星稀,最近一年她有机会欣赏这月圆阴缺,每一次,都有不一样的感触。
然在屋内的沈明泽,在钟锦绣下床那一刻,便醒了。
钟锦绣推门离开的时候,他无奈叹息一口气。
站在屋内瞧着屋外的钟锦绣,孤寂影只,瞧着树木微摇晃,他转身回去拿了件披风,推门出去,走到她跟前将披风披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