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那是一个很大的学院。
但是钟锦绣过去,却见到里面多了五位学生,钟锦绣让她们自我介绍后,便坐下来了。
熊淑珍道:“夫子,新来的学生怕是听不懂,您难道不应该分开教导吗?”她不等钟锦绣说话,就又道,“哎呀,夫子要不要问问他们家捐了多少银子?”
钟锦绣翻了翻书,不去理会她,道:“今日我给你们讲一讲...”
见钟锦绣不搭理他,熊淑珍愤而起身,拍着桌子道:“夫子,在您心中我们就是任由你们论价买卖的吗?您当初来教我们,便是为今日吗?以我们威逼我们父母?”
钟锦绣摇了摇头,潭口轻启道:“你不该问。”
熊淑珍那叫一个气,愤而起身,道:“我立马退了这学院,你我之后再也师徒情分。”
钟锦绣微微笑着道:“当年我小弟也如你这般,上课捣蛋不学习,我便将他绑在椅子上,任谁都不给解。”
“你不能。”
“是啊,我不能,因为你不是我弟。”
熊淑珍轻哼一声,真的离开了。
“祝翠枝,你去劝她回来,若是她不来,你也别来了。”祝翠枝本来也想跟着熊淑珍的,可是听见她这么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