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,而且这声音也熟悉了起来。
心道:莫非是自家那母老虎?
瞧了瞧身边的美娇娘,赶人道:“去去去,给爷弹一首曲子去。”
沈明泽瞧了一眼熊盐商,道:
“听音熟,不过这大晚上的来这里练嗓子,应该不想让人知晓,咱们就当没听见。来,喝酒......”
熊盐商道:“是是是,不管她,咱们喝酒...”
画舫渐渐的开远了,上了岸的钟锦绣才感觉自已心跳平稳了些。
钟锦绣问:“你刚才骂的爽不?”
熊淑珍点头。
钟锦绣微微摇头道:“这些话是谁教你的?”
“我母亲喜欢唱戏,经常请戏班子里的人来唱。我跟着看了几次,记下了。”
果然是天才。
但是也闯下了大祸,她交代道:“今日回去,你父亲若是责备你,你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好了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责备我?我又没露面。”
这些个盐商都是吃盐长大的,再说整个江南都是他们的,他们若是想要查一件事,不费吹飞之力。
若是知晓她当着外人的面骂她爹是负心汉,陈世美,她爹能不气?这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