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瓷器。
阿祥心中默默算着,自家主子这一年来,耗费的有些大。
这脾气也越来越大了。
当初他们偷偷赶往云南的时候,便瞧见了‘桓王’已经换了,他们寻来一个谋士问话,那谋士也算是嘴硬,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逃得过他们的刑罚,交代了。
原来是他们早就被夫人收买,意欲在最后一站送桓王上路,而他们也成功了。
虽然不知这一切与夫人有何关联,但是将云南‘桓王’新府里面的所有的人都因感染‘时疫’全部除掉了。
从云南到江南这一路,他们早就寻找到夫人了,看着夫人给人家打杂,卖艺...期间还碰到一些窥视夫人美貌,想要对夫人不利的,且夫人不能处置,他们都代处理了。
这一次夫人被盐商家的夫人们欺负,少爷虽然嘴上不说,但还是命自已去给夫人找场子了。
为了夫人开办书院,这一善举,便是要记在夫人名下了。
钟锦绣回到住处,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,寻来卖艺之琴来,弹一首安定人心的曲子。
一曲罢了,钟锦绣的浮躁的心,才终于安定。
虽不知表哥是什么意思,但是她笃信他不回害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