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打了招呼,便坐在一角。
以前她觉得做先生,是一件受人尊崇的事情,如今才发现,这是一向很严峻的活。
需要应付家长们的不信任,还要应付淘气的学生。
简直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。
熊夫人率先开口道:“前不久万春楼和怡红院两院斗法,万春楼的一剑舞,气势恢宏,让我等汗颜,所以不知咱们女夫子能否教导孩子们学一学......”
祝夫人符合道:“因为婉云姑娘家这一剑舞,咱们江南才子,还为之写了不少诗词呢。果真是让人眼前一亮,让怡红院的当家花魁自认输了。若是我家小姑娘能学会这些,那我祝家在送上一千两的束脩银子。顺便在后院给孩子们建立几间练舞的房子......”
钟锦绣微顿,心中已明了。
白思妍瞧了瞧钟锦绣的面色,便道:“你们这不是难为我们夫子吗?”
这话说出,有些无关痛痒。
以白家的总商的地位,想要为她做保,不难。
钟锦绣轻声叹息一声道:“各位夫人,当初我是受白家姑娘的委托,故而才来教授各位姑娘礼仪,也就半年之期限,如若各位夫人不信任或者等不了半年,那我可以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