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一软,便站在一旁,观看他临摹。
不久,钟锦绣便察觉到了他,道:“怎么回来了也不出声?”
“看你正认真,便没有打扰。”沈明泽笑着道,“怎么想起来练字了?”
“这不是等你等的无聊啊。”
刚好这个字写完了,钟锦绣邀请他来看看,这字写的如何?
沈明泽对她那字没什么感觉,只是听到她等自已,心中莫名觉得欢愉。
“不错,就是笔锋有些用力,表妹习武,写字习惯使然,所以不必仿造别人字迹,自成一派不是更好。”
“我就是想要模仿你的字。”似撒娇似嗔怒的,搅合的人心中如蚂蚁挠似的,痒痒的。
他上前一步,一手搂着她的腰身,一手握着她的手,道:“来,我教你。”
一个锦字刚见雏形,钟锦绣只觉得脖子处一痒,慌忙躲避。
“别闹...”
“夫人,都好些天了,你都不想我...”
且
“怎么,你的腰不疼了?”
“表妹这般天香国色在,我就是腰疼,也要侍候好你啊。”
“别闹,桃子还在。”
桃子刚才听到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