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吓着你了?”
沈明泽微微颔首,眸中的目光微微透着寒意,眉目上的阴气,久久不散。
可见心中对那人起了杀心了。
钟锦绣倾身上前,伸出手去,将他眉目上的阴气抚平,轻声道:“我计划周详,不会有事。”
“表妹怎么怀疑那杜平的?”
钟锦绣微微愣神,随后自然道:“那杜平无亲无故,却能毫无顾忌的豪赌,少则一百两,多着上千两,他无亲无故,唯一的妹妹又不在京都,他的钱财来源哪里?一个果子铺?”
沈明泽觉得自家表妹的思维,让自已应接不暇。
唯有赞叹一句表妹聪慧。
“表妹回去,该如何跟姑父交代?”
钟锦绣微微沉思道:“刚才她不是说了吗?她被盗贼劫持,唤我回去拿钱赎人。”
沈明泽微微一顿,觉得这是一个理由。
“我觉得表妹还是直接去请罪的好,如此才能让姑父心中的气愤少一些。”
嗯?
家里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且钟琅动用狼卫,钟国公岂能不知?
“去吧。”
钟锦绣回去,从大门到内厅,一直在思考,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