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一声,瞧瞧人家,多么深明大义,在看看萧睿铜,真是搅屎棍一根啊。
“罢了,来人,抬他下去,在家静养,无事不要出门了。”
萧睿铜一张嘴,就要开骂,然被和公公给捂住了。
“我的爷啊,您说您,皇上亲封的郡主,乃是赏赐之心,您这般随意揣测皇上心意,胡言乱语,已经是死罪啊。”
“你如今爹娘都不在,好在日后你是钟府女婿,钟家人会多看护你的。”
钟锦绣听着和公公的话,心中顿时冷笑。
果然是皇上身边活的久的人啊。
不过这份情她却不好领,因为那萧睿铜看着她的目光,像是啐了毒一般,狠且毒。
而她微微扯开嘴角,暗暗嘲讽。
“这才是刚刚开始呢。”
皇上还有国事要处置,他留下桓王在殿前,而她与沈明泽则退出来了。
皇上留下桓王,便是向他下了最后通牒,西夏公主必须他娶。
然桓王不愿,他自小与皇上亲厚,是第一个敢在皇上身上洒尿的皇子。且皇上疼爱他,从小亲自教导,对他之耐心,比对太子更要厚上几分。
所以这也就成了桓王争夺的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