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量一个人,太过残忍。”
“啊?”
“以前的我,是大字不识的草包。那时候,我最讨厌的便是那些自诩是才色相加之人。他们因为有才便瞧不起旁人,却不知以才待人,旁人自然以才待他啊。”
“此言有理,我们应该一真诚待之,方才换取真诚之心。”
钟锦绣给夏千镒倒了杯水,道:“千镒哥哥,你果然是我知音啊。”
桓王瞧着这两人一个妹妹,一个哥哥的,心口顿时一阵烦躁。
这女人难道不曾听闻,她要被嫁到西夏吗?
难道不担忧,不该避嫌吗?
还是她看向了夏千镒,想要嫁给夏千镒?
一句以才待人,分明在隐射他以前待她之情。
她心中恼恨着自已。
钟锦心听着他们谈话,心中微微冷笑,千镒哥哥?真不知羞耻。
正此刻,台子上的说书先生,正在说时下最热门的消息。
那便是孙家闹鬼的事情。
“就在那里一桌,当初孙家少爷就是坐在那里......”
夏千镒正对着那说书的,看见他指着这里,心头一震。
“一箭弊病,临死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