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水,安心喝着,性子沉稳,似乎专等着老夫人解释。
就连钟朗钟明都正襟危坐,眼神中无一丝感兴趣。
然就是这种无动于衷,老夫人心中才越发觉得自已今日像是在接受审判。
这是耻辱。
“国公爷,上次你出事,家里面很担忧,我亦是想尽一切办法为你打通关系,可满京城的人却无一人愿意帮忙,只有老翼王妃,愿意给我这老婆子一点面子,可她却要咱们家大小姐...钟家荣辱和锦绣,我也很矛盾纠结几日,可我先是钟家主母,才是锦绣的祖母,国公爷,你可明白。”
钟国公有那么一丝动容。
钟明见了,却不想老夫人蒙骗他爹,则道:“满京城无一人帮忙吗?可当时我就在京城,对老夫人此话不大认同。像梁府,兵部尚书家,还有当朝太子,更或者与我们关系近的沈家,他们都愿意去帮忙调查,可是老夫人却不曾寻过,老夫人一向英明,怎么就能犯如此错呢。”
三爷道:“钟明,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在怀疑老夫人吗?”
钟明微微笑着道:“当日,我已经派人往家里传消息了,只要抓捕到贼人,便能证实我父亲是冤枉的,然我走的时候老夫人最是镇定了,宛若全府上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