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站在身后,听他道,“表妹,你什么时候如此心善了?”
“表哥怎么来了?”
“前面热闹,不见表妹身影,我便觉得奇怪,故而过来瞧一瞧了。没曾想却看到这些奴才们这般心机,居然想要毁掉大少爷的婚礼,这样子的刁奴留下来又有何用?表妹,你说是吧。”
而被称之为刁奴的奴仆们,纷纷跪下来求情。
她们在等着钟锦绣的回应,然而钟锦绣却笑着道:
“是呢,表哥说的极是,像这种竟会给主子添乱的,打发到庄子里或者发卖出去,眼不见心不烦呢。”
秦妈妈一听这沈家少爷居然挑唆大小姐将他们发卖,且那言语绝非说笑,心中急了。
刚才还大小姐还问如何处置呢?
发卖?
她不要啊。
“大小姐,奴婢没有做错事,这一切都是昊妈妈的错。”
沈明泽挑挑眉,声音平淡但却极具有杀伤力道:“看来这来这位妈妈还是没懂呢,这个府上,主子说你有罪,你便有罪,若是敢反驳,便是罪上加罪,这钟家寻奴仆,是来省心的,不是来闹心的。居然有些人闹心,那就换一些听话的来。不听话的自然要打发出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