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听小沈氏威胁,这会儿已经没了挑唆的心。
她默默的站在一角,观望着她们。
钟锦绣道:“那为何他偏偏就输给我了呢?桓王殿下的功课可都是由一代大儒教授的,连皇上都夸赞他学业有成,怎么就会输给我这个...我在梁家学习不过一个月而已。”
钟锦绣刻意咬重‘一个月’,她盯着二房道:
“怎么,二婶娘,您难道忘记我前几次赏花宴是如何出丑的吗?隐匿阴沉?心术不正?原来在二婶娘心里,我却是藏着一身的好才艺而不出声?您倒是真会睁眼说瞎话。”
这话解释的,让钟老夫人终于放松了警惕。
一个月的时间,她怎么会从一个草包变成一个才女呢,这其中定是有猫腻?
桓王殿下故意让着钟锦绣,这是在给钟锦绣正名声呢。
为何呢?这说明桓王心里面还是有她呢。
那就说明这孩子一直听自已的话。
想起锦心这几日去梁府,越来越不像话,回来也不将事情回禀与自已,心中气闷,心道:总该教训教训她。
如今便让她回她母亲身边,让她尝尝不听她的话,在这个府上是什么后果。
但是赶走她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