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?
一是另嫁,二是以死来解脱。
但他的心在隐隐做痛,恍惚要被什么东西生生剜出来一般。
另嫁?
她想都别想。
梁凝云上了岸,披上钟锦绣递上来的披风裹着自已单薄的身子,钟锦绣能隐隐听到一句谢谢。
她知晓这句话包含了多少心酸。
闽南月也凑近,看了看自已新做的披风,只是撇了撇嘴。
“刚才她落水,可不是我推的。”
“是我失足落水,与你们无关。”
闽南月尴尬的笑了笑,有点摸不明白状况。
此地不能久待,几个人正要走,却见那陆家二少突然间从水中上来,且上前,三个女孩子突然间往后退了几步。
钟锦绣知晓这陆飞的狠毒,虽然年少,但他浑身的戾气,却已经凸显。
身上锦衣已经湿透,然而却不显狼狈,他那高贵逼人的气势,越发高冷,不允人亲近。
却也透漏出危险。
恍惚沉睡的猛兽,只需下一刻苏醒,将他们吞噬。
钟锦绣下意识的将梁宁凝云护在身后,梁凝云对于她的维护,心存感激,她是梁家长嫡女,不是那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