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钟锦绣反问道:“怎么你不信吗?”
“我岂会信你?”
“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,难道就是为了练练嘴皮子?你不信我,却又问我,是何道理,难不成你管天管地,还能管得着旁人对谁心生爱慕不说?”
“桓王殿下皇亲贵胄,多的是女人倾慕,大者权贵之女,小有贫民之女......”说着扫了屋内众女子着了一眼,见他们纷纷低头,掩藏心中情绪,她笑了,“你管的过来吗?若我是你,就该心升警惕,管得住自已的心,别对不该之人心升倾慕之心。”
钟锦绣乘大家都在,便道:“既然大家都在,我今日便澄清一些事,我待桓王殿下绝无那点心思,我看他只是仰慕,就像我仰慕青贵子之才,仰慕我父亲英勇,仰慕梁老夫人一声传奇一般的经历,然仰慕绝对非你所言之玷污,唯有心中阴暗之人,方才以已渡人。”
“好一个阴暗之人方才以已渡人,钟大姑娘,你越来越让老身刮目相看了。”
梁老夫人来了。
众人纷纷回到座位上坐好,钟锦绣温和的笑着,冲老夫人行了一礼。
“刚才发给你的书,你看了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