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谁有胆量敢跟您对峙呢。”
“哼,你就是好心,不过是个没长毛的丫头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哎哎哎,你说实话,这幅画如何?”
潘老夫人见她对那副画爱不释手,心中哀叹一声,痴画成这种程度,还真是她的作风。
“你怕是不知晓,这钟家的三小姐才十岁呢,自小仰慕我,我还真不想失去这么一位学生。”
潘老夫人叹息一声,道:“你想收她就收,只是这位钟家大小姐,不如我意。这一只老鼠,坏一锅汤的事情,还少吗?这不是坏你招牌吗?”
“再说了,那钟家在教育子女上不甚如意,老国公爷在的时候,只注重武学,我承认他们很会打仗,可女孩子不比男孩子,光会打仗怎么能行。”
“还有呢,文武分着家呢,你不怕朝堂上言官们弹劾你们家。”
梁老夫人道:“知晓你是担忧我,不过,待看过她画作在做定论吧。”
潘老夫人第一次见她这般信誓旦旦,眉头蹙成一字眉,倒是没与梁老夫人争辩。
但见那女娃娃时不时的抬头望着她,心中便是不快,想她行为有些鬼祟,可在看下去,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,她似乎在作画,是在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