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与外人道,唯有在心中憋着,终究还是病了。
众人前去探望,却发现府中新换了一个大夫,想起这位大夫,是与那梁唤其名的大夫,名唤闫凌。
梁唤闫凌似敌似友。
钟锦绣拿捏不准此人,倒是没有多加注意。
“老夫人郁积于心,开一些化瘀的药,就好了。”
“多谢闫大夫了。”
闫大夫被送走,二夫人便发难了,她道:“大小姐,你瞧你把老夫人气的,还不快给老夫人请罪。”
二夫人还以为自已做的那点事,没有人知晓呢。这就开始拿架子了,只可惜钟锦绣已非前日钟锦绣了。
岂能允许你随意污蔑。
“二婶娘,怎么说是我气的?我又没有做错事。”
“哼,若非你将那杏儿杖毙,咱们钟家何至于招如此流言蜚语?”
钟锦绣心中暗沉道:“那杏儿诬陷二婶娘你指使她为我下毒,且手中还握着二婶娘您给的金钗,我若是不杀了她,难道让她祸害我钟府大房与二房的和睦来吗?二婶娘若是觉得我杀那杏儿有错,不妨将我交由大理寺,有大理寺亲审我看我是否有错?”
二夫人本就不敢去大理寺,可是听她说那杏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