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即使是父母,因为他不喜欢亏欠任何人。
他将世界上的所有关系,包括父母亲情,都看的很淡漠。
但当他总忍不住打开那些跨越上千公里的信件,看那些小心翼翼伪装成女生的笨拙字迹,如火似星地燃烧着对他滚烫而纯真的向往。
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。
好像可以为他燃烧所有。
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一直在忍受这些蜂拥而至的信件,更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,从最初的厌烦,到习惯,再到生出一点从未有过的期冀。
他突然想知道,如果他向深井里抛下一根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绳子,那个言之凿凿将他看作光才走出黑夜,发誓要走到他身边,自以为聪明却早早暴露的笨蛋,会不会抓住他给的绳子,努力走到他的身边。
乔以棠调侃他在玩养成游戏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。
他不是施舍,也不是游戏。
他的初衷是什么?
林泽实见自己的儿子望着月亮发呆,在夜风中再次问道:
“难不成你也是为了你的母亲?”
林钦禾回过神,很轻的笑了笑,目光似乎被月色柔和,缓缓道: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