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串寝回来的潘彦推开门进来的时候,敏锐地察觉到寝室有些什么变了。
陶溪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依旧在写卷子,但徐子淇竟这么早就爬到了床上,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床帘。
潘彦没忍住嘴贱:“溪大,你有没有觉得,我们寝室好像阴气有些重,似乎多了一位深闺怨妇?”
他等着大阴阳师徐子淇跟他打擂台,结果徐子淇竟什么都没说,悄无声息的像个洞房夜的哑巴新娘。
啧,真没意思,潘彦摇了摇头。
“钦禾,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晚了这么多?”?罗徵音看着刚进门的林钦禾,她虽然问了,但并不指望林钦禾会给什么具体的回答。
“学校有点事。”
果然,林钦禾言辞模糊地回答道。
罗徵音没有放心上,因为她心里挂着别的事,神色忧愁道:“乐乐晚上请假回来后一直不舒服,晚饭也不肯吃。”
杨多乐从小就心脏不好,也有哮喘,这些年来罗徵音和方家伯父伯母都一直精心照料着杨多乐的身体,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顺着来,因为医生说过杨多乐的病最忌讳的就是情绪过于激烈。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?林钦禾将书包随意放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