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地看着林钦禾桌子上只剩半杯水的黑色水杯。
“不用。”
陶溪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去打水,而是又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美术社海报,像拿到高考成绩和家长商量报哪个大学似的,眨了眨眼睛小声道:“我今天打算去报美术社了。”
因为上星期林钦禾跟他说可以加入美术社,他想让林钦禾知道自己很听他的话。
但林钦禾声音依旧冷淡:“关我什么事?”
陶溪又“哦”了一声,收起海报自觉闭嘴了。
自从那天在奶茶店门口碰到林钦禾后,他就努力尝试着主动与林钦禾说话,每天早上都殷勤地询问林钦禾需不需要帮忙打水。
但林钦禾总是像现在这样爱答不理,他连林钦禾的水杯都没碰到过。
难不成林钦禾怕他在水里投毒?
陶溪自我检讨了好久,都没想出来那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,林钦禾怎么就这样了。
但月有阴晴圆缺,林钦禾间歇性阴晴不定,人格缺失,也很正常。
陶溪这样告诉自己。
最后一节课一下,班上学生就收了书包飞奔出去,陶溪看到林钦禾与杨多乐拿着乐谱一道出去了,他在教室踟蹰了会也跑去了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