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林钦禾讨厌死花了。
居然还有比自己更精准踩雷的,他突然获得了一点平衡感。
陶溪没管那朵玫瑰花,心想明天早上再提醒林钦禾,继续埋头写卷子。
那些劳什子社团活动跟他有什么关系,哪样都需要用钱,又不能高考加分,还不如搞学习来的实在。
毕竟他可不是家境优渥学有余力的人。
正写完一半英语卷子,紧闭的后门突然被打开,陶溪吓一跳,扭头一望,发现居然是林钦禾拿着一本乐谱正要走进来。
“别过来!”?陶溪想也没想大声喊道。
林钦禾微蹙起眉看着他,但还是停下了脚步,站在门口的位置没进来。
陶溪指了指林钦禾的桌子,说:“你不是不喜欢花吗?有人给你送玫瑰和信,就在你的屉子里,你看是我帮你把花拿走,还是你自己捂着鼻子拿走?”
林钦禾闻言眉头蹙的更深,双眼里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,冷声道:“帮我都丢了。”
花和信都丢了。
陶溪一怔,一身刺莫名竖了起来,他轻笑一声,字咬的很重:“别人花费半天时间写了信,还精心挑选了一朵玫瑰,你连看都不看就要丢了,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