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声响起,邀春在屋外轻声提醒:“侯爷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
康子晋松了岳清嘉的手,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,低声道:“我先走了,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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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,康子晋真的每天都会去看她,每回,都要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上不少话,而岳清嘉像中了封印术一样动弹不得,她睁不开眼,只能靠耳朵去感受周遭的动静,因此对周围人的每一句话、以及话中的语气,都能在她脑子里放得十倍大,而就在这样的情形下,岳清嘉发现邀春,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因为这侯每天来,总是会先问问自己的情况,比如药喝进去多少、有没有苏醒的迹象等等,而这些问题,基本每回都是邀春抢着回答,那股子殷勤感,十分的不正常。
岳清嘉甚至能感受得到,每回那侯在内室和自己说话的时候,邀春就站在内室的门外看着他们,那眼神分外的热切,也分外的,让岳清嘉感觉到很不舒服。
而岳清嘉心里的种种猜测,在她的野生好姐妹康宛妙来的那天,得到了证实。
康宛妙先是像唱戏一样,长吁短叹地问了她好多遍怎么还不肯醒,接着,又语重心长地劝她:“我跟你说,你还是早点醒过来罢,现在满都京城都知道我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