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悦,最是溢于言表的。
蓦地,就让岳清嘉控制不住地,回想自己之前的梦境。
在那个梦里,她因为怀的是一对,所以很早,肚子就跟吹气球一样鼓起来了。
那侯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,好像淡定得很,可她但凡动作一大,他就要拧起眉来训她,然后晚上的时候用手帮她托着肚子,给她揉着发肿的腿脚…
岳清嘉隐约记得,梦里她生产的时候,好像挺危险的,一胎双生,连产婆都请了好几个。
说起来,虽然是做梦,但那些阵痛她也是能感觉得到一些的。
生娃的时候,她简直喘得跟牛一样,浑身大汗、声嘶力竭,软木塞都给咬断几根。
后来,那侯从朝上匆忙赶回府里,不顾所有人的劝阻,他掀帘进了产室,握着她的手,柔声安慰。
每每,当她因为痛感而面目狰狞时,他都会爱怜地摸她的头发、亲她的额心、眼皮、脸颊、嘴唇,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的时候,她还会反抓住他的手,那样大的力气,肯定握得他指骨都发痛,可是他一声不吭,还扬着唇跟她讲笑话、逗她开心。
她要是有多余的力气,真的好想告诉他,那些笑话一点都不好笑,还有,真的没有人会边发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