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太不正常了。

    比方说换药罢,康子晋以往也不是没有受过伤, 往前都是一声不吭的,而且祝金栖桐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, 手脚放得再轻,也不可能不碰着各处伤口。

    可这回,但凡不留神碰着一下,弄疼了他,就是动辄斥火瞪眼, 弄得这二人提心吊胆,每天给他换药跟上刑似的。

    再有,最近但凡是个丫鬟, 他就要盯上两眼, 害得最近府里的丫鬟都蠢蠢欲动地,想往蹈和轩跑, 二人还得费神去挡。

    尤其是前两天,岳大人和岳夫人登门道谢后,更是不得了,那脸,就没有提起来过。

    总之主子心情不好, 他们就跟着受罪,好像怎么做都不对,只得趁现在康太夫人去了,他们偷了个空,才双双跑来蹲康宛妙救命。

    祝金尤其泛急,苦求道:“二小姐您帮帮忙,看怎么解决这事儿,岳小姐那里,她要是记着我在崖底时说过她两句,我跟她道歉就是。”

    而康宛妙经他们俩这一提醒,才记起,自己有个躺在榻上养伤的兄长。

    听了祝金说的事,她蹙起眼来:“兄长那是自作自受,没事儿干嘛骗人玩呢?我要是岳清嘉,发现给人这样骗,脑袋都给他拧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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