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来看我笑话不成?”

    萧绵只扮不解:“阿姐这是怎地了?我只是来看看阿姐。”

    萧嫦嗤鼻,说话刺耳得很:“谁需要你这么殷勤地来看?况且离你上回来,还不到一个月,那岳清嘉来的都不如你勤。”

    萧绵摇摇头,轻声道:“那岳清嘉与彭侧妃,只是表姐妹罢了,怎及得上我与阿姐这般血浓于水?听说阿姐过得不好,在这皇子府里头受了委屈,我心里也不好受的。”

    萧嫦并不买账:“你少惺惺作态了,听说我受罚,又看我这样狼狈,你心里头笑还来不及,有什么不好受的?”

    萧绵言辞恳切:“阿姐真真冤枉我了,阿姐在这里头受罪,我心里头惦记着阿姐,这段时间寝食俱废,怎么也睡不好,心里实在放心不下,这才偷摸进来看阿姐的。”

    听她说得煞有介事,萧嫦半信半疑地把人上下打量一番,见她确实面容憔悴,像是在为什么心事辗转似的。

    也许是一个人憋得太久,萧嫦在萧绵的满目关切下,心里多少松动了些,虽然还是带着嫌弃,但语气好歹缓和了下来:“暂且信你罢。”

    萧绵从袖囊及腰间掏出几只油纸包来,放在桌上:“听说那周如清克扣阿姐这里的吃穿用度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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