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办法:“不若如此,我让人唤月儿过来,表兄亲自与她说说,这当中若有何等误会,也好当面解开了,如何?”

    康子晋眼皮狂跳,莫名就涌起不安来。

    怎地,好像处处都不顺利?

    可是再不顺利,也得面对,是以,他点了点头:“那便有劳致弟了。”

    梁致憋着笑,招人去唤彭慈月。

    在这空当,二人又聊起几件朝堂上的事,谈及梁旻时,梁致忧心道:“七皇弟此前来我府上,还问及表兄谋职之事,想来…该是对表兄有所怀疑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本是迟早的事,致弟无需担忧。”

    康子晋并不在意,反而说起另一桩事来,语带讽意:“原以为他是个沉得住气、计谋深远的,现如今看来,不止是个睚眦必报的,还是个心性狠辣之辈。”

    梁致道:“那药的残渣已找人验过,确有毒性,但,未必会很快便发作,七皇弟应当,是想待他入主东宫后,再处理余国公。”

    康子晋哂笑:“那便帮他加大些剂量,余国公也不是壮年了,何必受那些病痛苦楚,不如…让他早些上路。”

    梁致点头:“我也是此意,父皇那处…”

    康子晋道:“未能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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