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过于漫长,意乱神昏的她,并不大记得后面那些模模糊糊的事。
而梦外的她何其惶恐,完全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怪诞又可笑的梦,梦境所遇所见,属实是让人万分难为情。
怎么说呢?那梦中的种种纠葛、她桩桩件件的遭遇、心间从未停止过的痛苦挣扎,当中没有一个字,是她能说出口的。
那样的处境,外室、或是禁脔,她自己都分不清,说她在梦中怀过他的孩子?可明明在这现实当中,于夜间安置时,窃窃思语至浓情蜜意之际,他明明已是无法自控,却仍然压抑着自己,那情.欲再是高炽,他却宁愿去冲冷水浴,也不碰自己。
她迷惘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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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姐?”
岳清嘉伸出手,在彭慈月眼前晃了晃。
这怎么话说着说着,又魂飞天外了?
彭慈月回过神来,歉意的笑笑:“我无事的,你莫要担心,我近来歇得好,吃得也好。”
说着,她倒想起件事来:“听殿下说,康侯爷…在舅父手下担职?”
“?”
岳清嘉蒙了:“有这事?我不知道啊,没听爹爹提起过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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