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氏笑意顿了一息,很快复原了神色:“哪能呢,你别听那些瞎传的话,这事儿啊,就是圣上明察秋毫,我家老爷才得以脱罪…咳咳,总归,是圣上英明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事,钟氏也是心内复杂,满口难言。

    她总不能说,是自己女儿为了救父,巴巴地去求了博安侯,给人当丫鬟使唤,还坠马摔折了手?

    这铁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是以她思来想去,还是和女儿商量了,决定要把这事瞒着,就连自己丈夫都没有告诉。

    卓氏也不是个蠢的,见她这样作答,便也笑也不多问,笑意朗朗间,再转着去作别的叙话了。

    落难后复又东山再起的感慨、劫后余生的庆幸,一桩桩一件件,都且有得聊。

    等这老姐俩亲亲热热地唠完,钟氏把卓氏送到府门口时,天时已近晌午。

    还未到深冬,已是大地寒凝,万物凋零,又因为没有出太阳,天畔有些灰濛濛的。

    而此刻长春宫内的气氛,一如这使人感到气闷的穹窿一般,阴霾四漫。

    长春宫内,当值的宫人们个个浑身紧绷,大气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方才听到茶盏、玉壶等拉拉杂杂的东西掉地后,她们正想进去收拾,却被宋皇后给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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