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捏个什么劲。”

    骆垣垂头听训,两只耳朵仍是红如烙铁。

    骆飞沉扭身出了丫鬟的怀抱,走到骆垣身边,指着骆垣的耳朵,奶声奶气地:“兄长,烧鹅。”

    卓氏噗哧笑出声:“你兄长不是烧鹅,他只是害羞了,乖乖沉哥儿,别取笑你兄长了,来娘这儿。”

    骆飞沉迈着小短腿,一头扎到卓氏怀里。

    卓氏笑着抱住小儿子,又去提醒大儿子:“前头的问题,你还没答娘呢。”

    骆垣憋了会儿,声音极低地答道:“儿子…愿意的。”

    卓氏与丈夫四目相对,皆笑了。

    她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:“娶个罪官之女为妻,你这仕途必然要艰难许多,遇位争时,还极有可能被人拿着这把柄去参,这些,你可都能接受?”

    骆垣毫不犹豫地点点头:“可以的, ”

    看他这样爽快,卓氏再分析道:“也便是说,成婚后,她也许会拖累你,你云程发韧之时,也分不得她多少荣耀。说得再直白些,你二人若成婚,婚后的日子必然不会太好过,当然,娘说的是在外的日子,在府内,娘与你爹亦会对她视如已出,左右咱们一家人和睦,才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骆垣才要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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